没过一日,外头周全又传了事来,不是别的,说是王老汉的女儿王秋出事了,意外死在了赵婆子家。
后院,冉云桃正耐着性子缝着小衣服,言婆子也过来传了这个消息。
言婆子道,王秋嫁到赵家半个月不到,人就死在他家了,今日给人办了丧事,准备下葬了,这也太蹊跷了,本来就一直觉得,赵家娶王老汉的女儿就有点问题,这下子问题大了。
冉云桃:“……”
这事传来之后,不到半日,衙门外,王老汉就过来敲了鸣冤鼓,告了赵家一家子谋害了他的女儿王秋。
王老汉气大,还没升堂,站在衙门前就诉讼起来。
“天老爷啊,请给老汉做主啊!我大好的闺女,被赵家骗了过去,把人就给杀了哎!”
“外头都说,我家闺女被赵家那狗日的欺负了,老汉我此前还不信呢!后头赵家的要娶我那傻闺女,老汉我还以为是他们良心发现,要给我闺女负责了呢!谁知道还是这么个丧尽天良的!”
衙门前,陶云然顶着一张略显疲态的脸,听着王老汉愤怒的诉骂了好一会儿。
随后招手叫来婉柔和言武两个,去把赵家的人请来,去升堂问了话。
赵家几人与王秋的事儿,有些秘密,不太能光明正大的搬出来,陶云然没直接问什么,拍下惊堂木后,就问了王秋的死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公堂上,赵奎赵婆子都有些惊慌不知所措。
赵婆子不好开口说王秋怎么死的,给了赵奎一肘子。
赵奎支支吾吾了许久,说道:“昨儿中午……我让她……在床上,同我,闹了一会儿……我也没怎么使劲儿,然后见她脸色发紫了,我就赶紧停了,结果就见他抽搐了两下后,人瞬间就没了,吓得我也丢了半个魂。”
陶云然:“……”
衙门外,围观的人属实听了一个震惊,相继也都是大开眼界愣了半晌。
自古有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多数都会是男人累死在床笫上,少有女人被弄死在床笫上,这也是头一会儿见,新鲜,属实新鲜事儿啊!
“你在你夫妻二人之间,你有对她使用特殊的东西和手段吗?”陶云然问得隐晦也不算隐晦,直白也不太直白。
赵奎有些难以启齿,“大,大人,这,这闺房之中的事……要,要说嘛?”
“人都死了,你说呢?”
赵奎:“……”
很委屈。
“我没有用过东西,但手段……之前……我们也这样玩过,她还挺喜欢的,也都没事儿……”
陶云然:“……”
“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