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会大度地原谅我们这群初来乍到、脑子一时短路的异邦人吧?”
面包某某对识人术略懂一二。
“小面包,你是犯了头风病吗?或者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怎么着?”
喀索拉撇嘴问道。
“面包。
你说喀索拉看上去像是会干吃糖葫芦不给钱这种缺德事的人吗?”
中鹄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
她正专心致志地将被大卸八块的木沙发重新拼凑起来。
“不像。”
谈笑间,已经半个钟头过去。
中鹄成功不堪重负的放弃自己修木沙发。
“大白鸟,你修好沙发没?”喀索拉两眼一睁就是挖苦中鹄。
“没有。”中鹄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
“你是打算赔钱?”喀索拉头脑风暴了一下。
“不赔。”中鹄演都懒得演一下。
“你想欠钱不还。”喀索拉企业级理解。
“你为什么不睡觉?”中鹄不耐烦的说。
“我睡。”喀索拉顺手用围脖给面包某某嘴捂住了。
“老狼老狼几点了。”
“你信我拿沙发腿拍你鼻子吗?”
次日一早。
异邦人刚把脚往客栈门外的方向那么一踏。
不偏不倚,哐当一下,和治安官撞了个正着。
“小君啊,就是她们欠糖葫芦钱不给我。
我这辛辛苦苦攒的糖葫芦本钱,就这么被她们给吞了!”
大婶一边扯着治安官的胳膊,一边在异邦人面前安营扎寨。
“我知道我知道。
我是君来赢,子君城大名鼎鼎的治安官。
这大婶说你们昨天抢了她糖葫芦,你们承认吗?
别在这儿装聋作哑,我可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君来赢双手叉腰问道。
“我不承认。”喀索拉啃着油酥烧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