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小的时候。
我梦想带着一把剑去任何地方。
作一个惩恶扬善的战士。
然而一切都结束了。
我可能会骗人,我可能像老鼠一样胆小。
但像我这样的人也想要反击。
我也想反抗不公平的命运,反抗懦弱的自己!
莫帕拉手里攥着酒瓶。
然后他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狐。
将酒瓶子猛地朝莫初八的脑袋砸去。
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难看的弧线。
砰的一声,酒瓶裂了,莫初八的脑袋也裂了。
莫帕拉
你本可以成为我自豪的儿子。
就像我本可以成为你骄傲的父亲一样。
可惜那老不死的东西没把算命的法传授给我。
莫初八是人之将死,其言未必就善。
我为天下所有如阿母般的父母感到骄傲。
这骄傲的名单里没有你。
过去不曾有,将来也不会有。
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孽障。
你的存在是对父亲二字的亵渎。
莫帕拉站在那儿。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我不会再回去了。
假若能让阿母过上好日子。
这辈子见不到她又如何?
他这么想着,又往莫初八脑袋上补了几下。
终于,莫初八阖上了眼。
莫帕拉将掉在地上的面包捡起来。
囫囵吞下后。
电梯恢复正常。
于是他又费劲巴拉的挪着莱德茵进入电梯。
电梯升向第99层。
至于他阿母和莫初八究竟怎么了,之后再说。
布偶鱼布偶们向马兔兔和弃斯发起了群攻。
他们挣扎着。
像《梁祝》里两只被网住的蝴蝶。
他们想要从这片布偶鱼布偶的海洋中逃出。
可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