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睡得不沉。
几乎在暖宝碰到他的瞬间,他便睁开了眼睛。
娴儿?娴儿你醒了。
看到暖宝已经睡醒,上官子越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暖宝缓慢地眨了眨眼,没点头,也没说话。
她嗓子很干,连一点唾沫都分泌不出来。
人呢,也还是很累,累得她一动不想动,更不想说话。
好在上官子越能明白她的意思,忙道:要喝水是不是?你等我一会儿。
说罢,便去桌子那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见媳妇儿累得话都不愿意说,他也没将人扶起,而是直接把温水含到自已嘴里,再慢慢渡给暖宝。
暖宝:!!!
被迫喝了两口水的她整个人都傻了,很想问一问上官子越:你漱口了没?
但不得不承认,两口水下肚,她舒服多了。
再看看上官子越。
不过才一夜的工夫,这家伙的胡须都长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于是,暖宝也不再跟他计较漱没漱口的事儿,反正她没从那些温水中品尝到异味。
再说了,她不也没漱口吗?
阿越……
嗓子得到了温水的滋润,暖宝尝试着开口说话:你怎么……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如果我没记错,生孩子的人应该是我吧?
上官子越帮暖宝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抹额,轻声道:孩子是你生的,可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刻能放下来过。
说罢,又帮暖宝盖好被子:你乖乖躺着,我去叫人。
上官子越走到房门口,朝外头的月儿记园吩咐:娴儿醒了,快把小厨房温着的肉糜粥端来,再去叫一叫钟老和花婆婆。
对了,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给娴儿看看。
躺在床上的暖宝听言,心里升起浓浓的暖意。
孩子……
她的孩子!
等上官子越重新回到她身边,她忍不住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像你还是像我?身L是否都康健?没什么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