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空间,但是能吃的熟食只有鸡腿和半斤牛肉,其余的肉类都是生的,还都被冻得硬邦邦的。
她就是想吃,也没条件做啊。
再说,没个由头,她也不敢大剌剌的把肉拿出来,她还不想被人当成妖孽烧死。
鸡腿和牛肉是她为了减肥准备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她已经好久没大口大口吃过油腻腻的猪肉了。
唉,她香喷喷、颤巍巍、油汪汪的猪蹄啊。
她是真馋了。
“馋了?”穆常安拉下她不甘的手塞进衣服,把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
甜丫生无绝恋的点点头。
穆常安轻笑出声儿,看人瞪过来,他轻轻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好脾气的哄,“忘了我家是干啥的了?等落户以后,杀了猪把猪蹄子都给你留下。
让你天天吃,吃个够……”
“我还想吃排骨、肘子、猪头肉、猪肠子……”甜丫顺杆爬,掰着手指头把想吃的都提一遍。
穆常安没有不应的。
心想,按照甜丫的要求,她整头猪都想吃,准备一头猪就对了。
无论能不能实现,被人这么哄着,甜丫因没睡好而升起的起床气一点点消散。
他们落户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多,想敞开肚皮吃肉几乎是不可能。
他也就哄哄自己,就是他俩有银子,愿意大鱼大肉吃一顿。
家里人也不能同意,绝对要被小老太揪着耳朵批评。
收拾好,甜丫就从男人怀里出来,撑着屁股挪到旁边,这才把旁边睡得迷糊的家里人喊起来。
视线落到浔哥身上时,她嘴角抽了抽。
心想这娃还真聪明。
小小的人紧紧抱着丧彪,经过两个多月的成长,丧彪已经大了一圈。
甜丫偷偷给它开小灶,丧彪的长得又黑又壮,毛发油亮,浔哥抱着它就像抱着一个毛毯。
小脑袋压在丧彪头上睡得喷香,流出来的口水,把丧彪的毛发打湿了一圈。
右侧有飙妃陪伴,左侧就是他最胖的宝蛋哥哥陪睡了,简称宝妃。
左拥右抱,可谓享近了帝王待遇。
甜丫看的酸溜溜,还是浔哥会享受,这娃白天应该就计划好了。
要是没记错的话,昨天这娃特意摁着丧彪又洗了一次澡,生怕丧彪不干净,没法给他侍寝。
又行一刻钟,三十几个羊皮筏子无声靠岸,岸边浪花翻涌,羊皮筏子没法完全靠岸。
不用平岭村的人说,甜丫也看出来了,对人说,“没事,待会儿我们淌水过去。”
也就两三米的距离,除了水冷以外,别的都不是问题。
桑家庄的人好说话,平岭村的人脸上的笑又真了几分。
撑着船杆尽量靠近岸边,然后另一个人跳进水里,拉着固定船的绳子绑在岸边的石头或者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