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的轮廓在衣物下起伏,腰腹紧实,再下面是一根贴在腹部立起的阴茎,颜色有些粉,上面是缠绕的青筋。
这么久以来,她只见过这根肉棒一次,那一次性器被闷的发紫,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胸脯完全贴在谭扶修身上,他将她压在墙面,勾着她和他接吻,单手托住少女,另一只手还在屄里抚摸,抠挖,按压……
所有的平衡只能由她主动环住他来索取。
“嗯…”
她哼哼唧唧着,身体被摸得放松下来,男人不像之前那样恶意逗弄她,经过一轮粗暴性事的少女偶然得到温柔抚摸,她享受男人带给她的满足感。
奇缘攥住谭扶修的手腕,继续往身体里送。
指尖碰到阴道里藏着的物品,从深处传出的舒爽让她打了个哆嗦,阴道一阵痉挛。
淫水顺着缝隙流满他的手臂,谭扶修抬头,目光深沉,注视她涣散的瞳孔。
奇缘迷糊中被男人用浴巾裹起,身体陷入柔软大床,谭扶修跪在床上将平整的床面压下些许,手指才离开私处几分钟又一次捅了进去。
谭扶修弓起背,唇瓣贴在立起的花豆上,张口将阴蒂含下,重重吸吮下,白净的脸上眼泪滑落,她伸手拽住谭扶修的头发,压抑着嗓子哼哼:“不吸,不要吸,我疼。”
小姑娘在床上很软,她会在性事上将主导权完全交出去,让自己完全陷入下位,下了床后又是另一幅面孔,谭扶修不会放弃这个可以肆意欺负她的机会,忽视少女的恳求,牙齿叼住阴蒂,甚至带上了几分力气咬住,舌头又在往外推。
阴蒂因为被牙齿咬住,舌头推动中让它有了拉扯感,爽感彻底消失,只余疼痛。
她扭动屁股,男人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乳房上。被打痛的身子哆嗦着,再次吐出一股透明潮水。
谭扶修总算舍得放开被蹂躏得发红的蜜豆,他抬头,粉嫩穴口湿漉漉地,“妹妹真会哭,上面哭还不够,下面还要一起,流这么多水是不是等着大阴茎堵住?”他说着平时不会说的话,做着之前没做成的事。
手掌时不时搓在阴蒂上,将那颗受尽折磨的肉粒刺激地越发红肿,时不时下去揉她屁股,然后在少女沉寂于他带来的欢愉中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谭扶修时刻注意她的反应,见她被虐阴,扇巴掌还能快乐的身体,眸色渐深:“爽吗?”
奇缘被说的脸红,抬脚踢了踢:“我里面,难受,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水灵灵的眸垂下,看起来很可怜:“我拿不出来,你帮帮我。”
男人喉结滚动,少女湿的一塌糊涂,指节毫不费力插进去两根,食指和中指在紧致的穴道里抓住圆滑的物件,才向外拉出一点,少女就不禁吸紧,裹满淫水的物品脱手,才拉出一点又被她吸了回去。
谭扶修语气有些无奈:“又要我帮你,自己还不舍得。”
奇缘侧过脸,“你再来吧。。。”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她也不知道啊。
两指再次探入,这次少女有意克制身体反应,他轻松将东西拿出,黑色的赌珠上爬满水渍,奇缘看的脑袋一懵。
原来,被塞进去的转盘赌的小球。
她心下松了口气,好在每天打扫房间的人都会给这些器具消毒。。。
谭扶修见她看的认真,将球随意一丢,再次探进手指,取出第二颗,第叁颗。
身体才被清空,一股空虚感便涌上。
谭扶修忽的把最后一颗小球塞进她嘴里,奇缘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男人吻住,舌头和她一起在口腔里将小珠舔净,所有的液体全部被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