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再次贴上皮肤,顺着裸露的胸一路下滑到腿心,神经似乎跟着他一同游走,在按住柔软花豆时,小声喘息。
“你轻点,骆。。。”少女忽的卡壳,对上男人犀利眼神,她吞咽了下口水。
“骆什么?缘缘,叫我名字。”
奇缘却咬住下唇,没吭声。
男人不发一言,周身散发的气压让室外刮起的风也显得死寂,她心底警钟长鸣,记忆像是被人按了Ctrl+D,被删得只余空白。
身体还未湿润就被男人挤入,干涩地发疼,所有拒绝和反抗的言语全部落入喉间,舌头也在被啃咬,坚挺的肉棒就这么在她越绷越紧的甬道中挺进。
从下体传来的撕裂疼痛让她止不住在男人身上刮出抓痕,泪水被撞得断断续续。
“好好想,我告诉过你的,在你想起来之前,我不会停下。”
少女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动起伏,他直起身子,近乎冷漠的肏她,将奇缘想要闭合的腿抓住,穴口中快速露出的狰狞性器只一瞬又狠狠凿入,巴掌不断落在阴阜上。
“慢点。。哈。。。你,慢点,我记得的。。。”
男人如他所说,没有留情,每次活塞运动都让穴道里的褶肉被带出,又随着挺入归位,奇缘不适应这样猛烈暴力的性生活,她伸出手推搡,又被一把拽住,牙齿咬在手腕上,在上面留下清晰牙印。
偏偏这种时刻,身体诡异地湿润起来,让他的侵入更加顺畅,快感逐渐上涨,冲击地尿口酸涩,她被直接肏到高潮,骆语猛地拔出肉棒,潮水淅淅沥沥地喷出,紧接着,圆桌上轻微的木质碰撞声传来。
穴口被冰凉的物品顶住,不等奇缘反抗就顺着泄出的淫水被男人手指推到最深处。
“什么东西,拿出去!”
奇缘撑着胳膊,却被按着肩膀,塞入穴口的东西还在增加,一个。。两个。。。
凉意触达宫口,在塞入第叁个后,肉棒再次顶入,将塞在体内的物品推得更深。
才泄过一次的身体在冰凉的物品和骆语的肏弄下再次颤抖起来,男人却不似第一次,高潮时间被迫拉长,身体失控,就在极端的性爱下,奇缘空白的大脑竟将截断的回忆找回。
“骆。。骆语?”她沙哑着声音,喊他时充满不确定。
冰川消融,酝酿的凉意全部消散。
骆语吻住少女的唇。
抱着她坐到身上,女上位的姿势使体内的东西陷在宫口,顶的她喘不过气。
门忽的被人打开。
下一瞬,迎面甩来拳风,骆语偏头躲过。
来人绕过少女胳膊,将人提起,花穴从性器离开时发出‘啵’地一声。
谭扶修搂住她的力气很大,他赶来时特地给骆语找了点事做,只来迟了一点就看到女孩被肏爽得眯起眼,爬满绯色的脸颊有些发热。
他将人放在沙发上,动作格外轻柔。
奇缘裹着毯子,迷迷糊糊地抬眼,只见收拾整齐的骆语才出门,谭扶修挥向他的拳头已经抵达,骆语抬起左臂,用力格挡。
‘砰’的一声闷响,谭扶修的拳头重重砸在骆语的胳膊上,震得后者手臂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