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徐江行酒后吐真言,絮絮叨叨地拉着自己也说了许久。
想到徐江行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对徐江行有了新的认识,他和徐望山从小一起长大,当然也算是看着徐江行长大的了,在徐父还在世时,徐江行虽读书不用功,但仍旧规规矩矩做人,没了父亲后,徐家整个就变了。
再后来,荆昭出现了,她什么都没做,却改变了徐江行。
事到如今,作为徐江行半个兄长的褚良,决定要为自己的弟弟做点什么。
“荆店主年芳几何啊?”
褚良忽然停下,正在走路发呆的荆昭还以为前面出了事,一脸迷茫:“出了何事?”
“无事,冒昧地问一下荆店主年芳几何啊?”
在荆昭的思想中,年龄不是一个秘密,可是所处时代不同,她也要融入进这里:“褚将军也太冒昧了。”
话头被驳回,褚良尴尬地摸摸鼻子,继续往徐望山处走去。
看到褚良身后的荆昭时,明明暗示自己不要再想她,可徐江行却还是忍不住一直盯着她。
荆昭在看到徐江行的那一刻,就想到了自己在做饭时莫名其妙因为一句话给他甩脸,毕竟他又不是自己的夫君,怎么能用要求丈夫的规矩来要求一个朋友呢?
望着徐江行平静的目光,荆昭有些心虚了,打算等这事解决了就去找他赔礼道歉。
不知道荆昭的心中所想,徐江行想到方才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就不再看自己的荆昭,有些心酸,他很想离开,却又想知道荆昭是因为何事来找大哥。
虽然很想知道两人现在的境况,但是还要更要紧的事,徐望山克制了内心的想法。
听完荆昭的话,徐望山疑惑:“这个刘少爷是何方人士?我从未听说过。”
荆昭说道:“是晋州城刘府的大少爷,家中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
“我看你也不是能与此人有交集的,为何会引来如此祸事?”
褚良很是好奇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从她口中得知,晋州刘家是官宦人家,刘老爷定不是什么小官,她为何能与此等人家有来往?
徐江行也想到了,初遇荆昭时,她已有院有铺子,虽然衣着朴素,但看着不像是常年做苦活累活的人。
“我是随父亲去晋州找弟弟的,被人骗了钱,无奈之下才去刘府做工,奈何入了虎狼之窝,父亲也不幸被害。”
听完荆昭浅浅地讲述着自己在晋州那段黑暗的时光,徐江行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却又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褚良暗骂自己为何要如此恶毒地揣测一个孤女。
“弟弟没找到吗?”
“没。”
徐望山愣了愣,继续问道:“你母亲呢?怎么没听你说起…”
“她生下弟弟后就去世了。”
荆昭淡淡地说着这些,可是这些都是原身的遭遇,现在她像一个说书人,来把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讲述出来。
却又只是潦草几句,没有过多地说出她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