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继续做自己的事,片刻后,还没听到屋子里有其余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徐江行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荆昭忽然想起了以前家中的男性长辈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坐等吃现成的饭,从未有一人来厨房帮忙。
一想到这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扔下锅铲,出了厨房。
看着荆昭莫名其妙的样子,徐江行愣住了:她这又怎么了?
荆昭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一看,徐江行正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他上前问道:“你去哪?不做饭了?”
“忘了。”荆昭去了厨房,熄灭炉灶里的火,这才点点头,“多谢提醒。”
徐江行拦在她面前,疑惑地开口:“你怎么把火熄灭了?不做饭了?”
“不想做了,你去酒楼吃吧。”随即又扔给徐江行一个钱袋子,“这是我食言补偿你的,应该够在香鱼楼吃好几顿的了。”说完,便出了院子。
徐江行被荆昭突如其来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他看着手里的钱袋子,立马追了上去。
到院门口却发现门被锁上了,他气恼地踹了好几下。
见荆昭去而复返,楚笑歌打趣道:“今日不是要宴请吗?怎么又回来了?”
荆昭正在气头上,脸色阴沉:“他不配。”
随后便上楼去了,一楼的人都看到了,纷纷嘀咕着:“店主走时还好好的,怎么没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徐江行在小院坐了半炷香的时间,见已经正午了,只好翻墙出去。
傍晚荆昭让店内众人都去小院吃饭,几人吃饭喝酒,好不快哉。
朋友可比男人靠谱多了,荆昭喝得醉醺醺的。
一连几天,两人都没再见面。
江宁每天中午都能看到徐江行准时出现在饭桌上,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表兄,你这几日怎么日日都在家吃饭啊?”
她没有明说,生怕触了他的逆鳞。
徐江行抬眼看她:“怕你一人在家孤单,多陪陪你。”
这话惹得江宁起了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战,反驳:“这样啊,那多谢表兄了,不然我还以为你又和荆店主不愉快了。”
江宁边说边偷偷观察徐江行的反应,果然听到荆昭的名字时,他表情有些许不自然。
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的。
江宁午饭后便去了玉妆阁,荆昭不在,她打算在店里等她回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江宁百无聊赖地在店里坐着,楚笑歌也纳闷这次也不是去美妆啊,为何还没回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江宁有些心慌。
“店主带着秦安一起去了,有秦安在,不会有事的,再等等吧,兴许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江宁点点头,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徐江行,连忙起身出去:“表兄。”
被人看到,徐江行表情有些僵硬:“你在这里做什么?”
“过几日就是荆店主的生辰了,舅母让我来打探一下荆店主对于生辰有何想法。”
没看出江宁话中有何不妥,徐江行点点头就要离去,却被她拦下:“表兄还未告诉我,你来玉妆阁是因为何事呢?”
“我的事你少问。”
眼看徐江行就要离开,荆昭还没回来,江宁打算帮忙拖住徐江行,两人之间的矛盾总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