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江行陪她静静地抓内奸,荆昭故意问他:“你今日没其他事要做吗?”
徐江行想了想:“周闻柳还没回来,我确实没有别的事做。怎么?你又有何事有求于我啊?”
见荆昭不说话,徐江行笑了笑,继续观察。
就在这时,荆昭好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徐江行,你快看,那个是不是账本?”
“太远了,看不清。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了。马上就能知道了。”
荆昭疑惑,人不也是她安排的吗?这人真会给自己贴金。
两人从茶楼出来,回到玉妆阁,褚良已经按着人在后院等着了,见两人回来,递过一个本子。
“辛苦褚将军了。”
荆昭接过褚良拿到的本子,翻开一开,果然是账本,她看了几眼,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压着心中的怒火问禄盛:“这个是你做的?”
“哼,你居然能发现。”
她感觉禄盛话里有话,这不就是在蔑视自己吗。
见荆昭握紧拳头,徐江行开口:“你的同伙是谁?”
“真是嘴硬,你俩把人交给我,我定能给他嘴撬开。”褚良在徐江行和荆昭找上门时,一听到要抓内奸,就自告奋勇摩拳擦掌了,如今见这人一个字都不吐,更是想好好教训教训他。
荆昭来回踱步,在禄盛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觉得你咬死不说,我们就找不到他吗?”
听到荆昭说我们,徐江行暗喜。
褚良也看到了他的表情,暗道他没出息。
荆昭吩咐了徐江行几句,就让他走了,看到两人的互动,褚良暗笑,这事儿可得一五一十地和徐望山说说。
本来沉浸在自己被荆昭肯定的气氛中,却又被她一句话发配来做苦力。
徐江行带了两个人,来到小院,三人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匣子,木冬把锁撬开。
“二公子,里面有一把钥匙和两份凭证。”
看了凭证,徐江行有点心疼荆昭了,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做点生意,钱全被人拿走了。
三人回到玉妆阁,荆昭拿到钥匙和凭证:“你不说就以为我找不到这个地方了吗?城东的安府是你买的吧。”
禄盛一听,冷笑一声:“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来问我?”
“为何要这么做?是我给你的工钱不够,还是我对你们不够好?”若不是外人太多,荆昭定会上去狠狠揍这个白眼狼一顿。
“是你对我们太好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若是你死了,那这店铺是不是就归我了。”
禄盛的话让荆昭心底寒意四起:“对你好反倒是我的错了?你真是个贱骨头,居然喜欢整日吃不饱穿不暖,被店主拳打脚踢的生活。”
见禄盛低着头不说话,荆昭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冷笑一声:“既如此,那这好日子你也是到头了,如你所愿,继续过你想好的生活吧。”
褚良自告奋勇地押送他到府衙,见到褚良。堂豆豆每升,直接下狱了。
此事荆昭叮嘱众人不要传出去,可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荆店主,你们店里的那个小管事怎么这几日都看不见了?”被人问起,荆昭也只能胡诌一通,奈何这人是个一问到底的性子,荆昭被问烦了,甩了脸子。
没几天就传出玉妆阁店主欺凌店里伙计谣言,众人听说过此事,都义愤填膺地要去找这个人。
“好了,你们再这样,过几天就会有玉妆阁的伙计欺凌他人的谣言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