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礼的忧愁几乎刻在脸上,刘远洲不是瞎子,更非笨蛋,自看得清想地到。
看来高层人事变动对大叔影响很大啊。
但他目前什么都做不了。
得快些突破武师了,这样多少能给大叔些帮衬。
次日在刘家礼家吃过早饭,刘远洲早早便来到院里。
和马东处理完手头工作,已是日上三杆。
这时冯保保和另外两名执役弟子说笑着走进办公房。
马东眉头一皱,张嘴欲说什么,但看了刘远洲一眼,又把话咽回去。
现在,刘远洲已取代他成为张长江手下执役们的领队。
张长江虽还未正式宣布,但自年后上班以来,张长江都是直接布置工作给刘远洲,再由刘远洲具体分派任务。
他是聪明人,很快便摆正自己位置。
是以,对于冯保保几人屡次迟到行为,他虽已忍无可忍,但亦不便再发话。
“保哥,大有哥,张执事给你们安排啥有趣的任务了?说来听听。”
刘远洲起身走到他们身边,笑着说道。
朱大有笑道:“没啥任务,是郑小龙,请我们到城里吃了个早点。”
“哦,我记得咱院规定上班时间不可私自外出的。”
刘远洲自言自语,转头问马东:“马哥,是有这个规矩吧。”
“无故私自外出半日者罚银五钱。”
马东回答。
“小刘你什么意思?还要罚我们钱怎地。都是一个房的兄弟,我们就出去吃个早饭,至于如此吗?再说最近也不是没什么事做嘛。”
冯保保一脸不快。
“就是,小题大做。”
朱大有小声说一句。
犯了错还有理了?
刘远洲压住心中怒火,面无表情道:“若我记得不错,年后上班以来,算上今天,冯保保无故外出十三次,朱大有八次,石小林六次。你们说若真要罚,该罚多少?”
冯保保几人一时哑口无言。
他们知道,现在的刘远洲真有这个权力,扣他们的钱。
叹口气,刘远洲又说道:“眼下院里形势我不再多说,你们心里比我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请大家本分一些,按时上班,认真做事。若~”
他声音突然转厉。
“若因为你们的行为,被有心人利用,拿来用做攻击张执事的武器,那我便不客气了。”
办公房内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