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是想射了?”祈殿九勾起水亮的唇角,两只小手握住垂在下面的卵袋温柔按摩,俏皮笑道,“要忍住哦,射出来可就不能给奴家开苞了呢。”
说罢复又低下头,将整根肉棒都吞入了口中,软腻湿滑的感觉骤然袭来,粉唇轻吮着包皮,香舌如那初生小鹿般舔着棒根,“滋滋”的水声惹得人心肝儿直痒,当真是尽心尽力。
赵启刚想感慨祈殿九的口交技术实在精湛,却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颤颤问道:“九殿下,你从哪学来的这般技巧?”
祈殿九身子一顿,而后弯着狐眸望向赵启,一边吞吐肉棒一边口水含混道:“奴家自然是……嗯…实践学来的呀……”
赵启脑中的希冀轰然炸开,原本温热的感觉仿佛都失去了温度,他的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祈殿九为各种丑陋臃肿的皇族吞屌含精的场景,他们用下流的语言指导单纯的幼女如何用口舌侍奉鸡巴,然后再把精水射进小嘴,射到身上,甚至是射在嫩穴儿和小屁眼儿里……
祈殿九忽而感到嘴里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紧接着便上下抽插了起来,她捏了捏卵袋,示意赵启不要乱动,可下一瞬,双手便被扣在背后,脑袋也被牢牢按住,再动弹不了半分,两人也从一卧一伏的姿势变成了一跪一趴。
祈殿九不得不放开喉咙,才能让龟头捅入湿滑温暖的口腔深处。她晃动着雪颈,艰难地吮吸舔舐,也没能阻止被搅拌起沫的津液淌出嘴角。
随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喉道也因为窒息而越发紧缩,想要吞入空气的本能反应,却将塞进来的肉棒吸吞到了更深处,若是从下方看,甚至能看到被龟头突兀顶起的喉肉在来回滑动。
约莫挺动了十几合,赵启低声嘶吼着停下动作,将整根肉棒齐根插进祈殿九的小嘴,龟头顶在喉头狠狠爆射,一股股浓精迸发喷溅,几乎瞬间填满喉道,满溢到了口腔中。
赵启虽已发射,但祈殿九犹自未停,喉肉蠕动间,将精液大口吞下,同时小嘴使劲嘬吸,仿佛要把肉棒咽下去一样紧紧套住肉棒,直到最后一丝余精射尽,赵启松开手瘫倒在床上,她才吐出肉棒,连带着拽出一大片黏连的白浊津液,不由得蹙起眉头用力咳嗽了几声。
“赵启……”祈殿九擦了擦黏腻的唇瓣,直起身想要责骂赵启,可是对上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哥哥可是在想奴家刚才的话?”祈殿九撩起裙子,雪臀一滑坐回了赵启的小腹,泫然欲泣道,“奴家不过是在神王宫旁观学来的技巧,哥哥却把奴家想成了那种荡妇。”说话间又叹了口气,“枉奴家费心费力侍奉,还准备选你来开苞,如今看来却是错付了。”
“你说的是真的?”赵启闻言眼神亮了起来。
祈殿九却是撅起小嘴,抱着手不再理会他。
赵启赶忙把祈殿九搂进怀里安慰,好言哄了半晌没有效果,便又把娇躯压在身下,想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让少女回心转意。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胯间无往而不利的大屌却是软成一团,两个卵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再提不起半分精力。
“这……怎么回事?”
赵启正慌乱着,却听祈殿九团起身子咯咯娇笑,银铃般的声音让他不觉老脸一红,匆匆提上了裤子。
关键时刻站不起来,这个问题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哥哥刚才射得那般不怜香惜玉,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祈殿九坐起身来,将本就凌乱的薄衫再敞开一些,露出里面饱满的绛紫色肚兜,挑眉调笑道,“哥哥可还硬得起来?”
赵启长叹一声,此刻他才明白北玄泰口中那『卵袋被彻底放空的销魂滋味』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呀。”祈殿九忽然惊叫一声,“奴家的狐裘和靴子都还留在那里,哥哥帮奴家去取一趟吧。”说着又坐起身,用小脚点了点赵启毫无反应的裤裆,“要不奴家只能在哥哥这里留宿一夜了,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你这家伙……”
赵启也真拿这个妖孽少女全无办法,就是真把她留下来,自己也毫无欲望,白白浪费一夜,若是落到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眼里,说不准还要被添油加醋地报给祈英,免不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完全得不偿失。
一念至此,赵启便整理好着装,大手抚上祈殿九的头顶,一边将乱发捋顺,一边嘱咐道:“我去去便回,九殿下切勿乱跑,再让我担心了。”
“放心吧赵启哥哥,小九可乖了。”祈殿九回蹭手掌,眉眼弯弯道。
赵启对后半句话信不了半分,但也只能快去快回,免得再生事端,于是脚下运功,便风一般离开了营帐。
见赵启离去,祈殿九收起了乖巧的笑容,坐到床沿晃动着白袜脚丫,狐眸半眯望向帐门,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片刻之后,一个魁梧的身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主人,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