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赤土贫瘠千里,月亏云厚星光晦暗,旌旗幢幢破入穷秋,却有一留着青皮板寸的高大男人慌慌张张,迷迷茫茫,踉跄跌入了营帐。
赵启瘫倒在床上呆呆望着顶棚,那精灵般的倾魅少女樱唇带水,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仿若犹在眼前,一点嫩舌儿携着初吻探入他口中的温润触感更是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闻着怀中那股还未散去的淡淡幽香,一颗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乱跳,不断搅动起压抑许久的欲火,让高耸的裤裆迟迟不能平复。
【赵启啊赵启,你怎么这般不知足!有了韵儿、神盼和白雪不够,还偏要去招惹那个小妖孽,眼下处境本就艰难,若是与她有了牵连,便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赵启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强迫自己不再想象那旖旎的画面,【无论如何都要心思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战斗上,拿不到战功,想再多也都是空谈。】
辗转反侧良久,却被翻腾的欲火扰得提不起半分睡意,正待用手解决一下,帐帘却被掀开,赵启赶忙翻身起来,看清来者,他才稍松一口气。
“赵兄弟,怎的如此慌张,可是把小九妹妹搞到床上了?”北玄泰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没有盔甲的束缚,他那大肚子都耷拉到了腿上。
北玄泰一双眯缝眼睁得滚圆,滴溜溜地在营帐里搜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祈殿九的身影,仔细嗅闻,也没发现有女子的香气,不觉面露疑惑。
“少阀主,还请注意言辞,在下并未与九殿下有那般关系。”赵启皱了皱眉沉声道。
“这便奇怪了,我刚刚去了小九妹妹的营帐,却找不见人,想着她最亲近你,所以才来这边看看。”
赵启也没空去问北玄泰找祈殿九做什么,只是听闻如此深夜,她不在帐中休息,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便在心中升起。
“不行,我得去找九殿下!”赵启背上狙击步枪,就要大步走出营帐。
“诶诶,赵兄弟,先等等!”北玄泰赶忙挡住帐门,“且不说小九妹妹聪颖过人,还有暗卫守护,肯定不会有危险。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这般不管不顾地四处搜寻,极容易引起营啸,到时候大军乱了阵脚那才是真的危险。”
北玄泰说的确实有道理,赵启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心中那股莫名的不详之感并未消退,而是不断催促他去探寻祈殿九的下落。
“赵兄弟,难不成你和小九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混迹军营和官场的人精,北玄泰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赵启这般焦急定是有什么隐情。
赵启闻听此言虎躯一震,他本不想解释,可北玄泰一脸坚毅,颇有不说便绝不放行的架势。
犹豫权衡再三,赵启终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强吻了九殿下。”
接着他便把先前在营区边缘发生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你呀你呀,你真是个楞木头!”北玄泰一脸恨铁不成钢,一只肥手对着赵启是好一顿戳戳点点,“少女家最珍惜的便是那初吻,小九妹妹明显是倾心于你,不然怎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你倒好,怀疑了人家半天,结果亲完嘴就跑了,你可真够丢人的!”北玄泰越说越急,一个劲抚着胸口缓气道:“小九妹妹显然是被你吻得动了情,这会她若不是躲在僻静处抹眼泪,那便是……唉!”
略去的后半句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少阀主,你既已知晓,便请速速让开!”赵启心中猜想得到印证,更是羞愧难当,焦急万分,几乎要直接动手闯出去。
“赵兄弟,关心则乱,你这般冲出去胡乱去寻,就是找到了也为时已晚。”北玄泰尽力安抚着面前的猛兽,循循善诱道,“你且想想,小九妹妹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断然不会自贱,所以很可能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趁虚而入。”
“是那些皇族?”赵启被一语点醒,一直觊觎祈殿九,并且能够把她带走,也就只有那些随军出征的皇族。
“不错,赵兄弟不愧是戒律氏的天骄。”北玄泰比了个大拇指。
“多谢少阀主,在下这便去了。”
“且慢,容我叫上些人,随你一道去。”北玄泰拍了拍赵启肩膀上的枪带,“还有,把你这大杀器放下,咱们是去要人的,万不可冲动出手,否则有理也成了没理。”说罢他便匆匆离开了营帐。
赵启卸下枪带,望着手中冰冷的黑色长枪,忽地又想起了那日在寒玉殿被祈白雪拒之门外,尽管枪身擦得锃亮,但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些被故意抹上去的浊液淫水,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祈白雪的哼呼娇吟和一众淫徒的畅爽大笑之声。
『赵启,你回去吧,好好用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别再回来了。』
『庆历叔父,叔叔伯伯们不是一直想要在床上杂交雪儿吗,现在可以抱我进去了。』
『好,孤的乖乖皇侄女,孤这便带你进去,让你体会下这身上的洞洞全都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嗡的一阵耳鸣和针扎似的头痛让赵启顿时气息紊乱,片刻时间就冷汗涔涔,手抖不止,他不得不扶着帐布,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一想到祈殿九此时可能也被一群皇族淫贼借着什么清规戒律哄上了床,要被掰开腿品玩她的嫩穴儿和小屁眼儿,赵启便再无法多等待一秒钟。
【不,就算你拒绝我,这次我也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谁拦我,谁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