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只想痛骂粗口,问问到底为什么生孩子的痛苦要女人来承受。
好在在场的医生护士都已经是老熟人了,孟夫人更是亲自换了手术服,进入待产室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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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独自一人生产的缘故,白胭比众人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她憋着气,认真听着助产士教给她的方法呼吸,用力。
只是开指的过程以及生产的环节产生的痛苦大大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白胭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但周围的人却拼命叫她加油。
恍惚间,白胭似乎听见了孟鹤川的吼叫声。
她猛地睁开眼,“妈妈……是鹤川?”
孟夫人带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恨铁不成钢。
她交代妇产主任照顾好白胭,转身噔噔噔出了产房。
推开门,果然瞧见了比白胭的脸更惨白的一张脸。
将近九个月未见面的儿子,高岭之花的孟公子,连鞋都跑掉了一只,以一种死了爹娘的姿态,怒目圆瞪地揪着产房门的把手朝里吼叫。
“发什么疯!”
还是亲娘发飙有用,孟夫人一出门就将儿子一脚踢到旁边,“阿胭在里头努力,你别瞎搅和,吓着了她。”
也许是一旁还站着同僚以及张婶等人,孟夫人一拂头发,恢复贵太太的模样,“阿胭很好,你什么时候到的?”
小赵跟在后头替孟鹤川捡来了鞋子,他弯腰穿鞋,却止不住抖。
“阿胭她……”
“女人生孩子,得熬一熬,痛一痛,你以为像你们男人那么轻松?”
孟鹤川抿了唇,“生完孩子,我也做个手术,结扎,不生了。”
“废话,你想生,也不能生!”
孟夫人懒得搭理发癫的他,“好好等着,孩子生下来后要办很多手续的。”
陆寄礼跟在身后贫嘴,“我说孟总工,你同阿胭妹妹有没有心电感应啊?你能感受到她啥时候才能生出我外甥吗?”
孟鹤川没搭理他。
产房门推开,所有人伸长脖子往里开。
忽然一声巨喝,“孟鹤川,你大爷!”
“……”
所有人沉默,唯独孟公子面上神情一松,唇角勾笑,“生了。”
:()穿书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