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偏过头,将耳朵轻轻凑近我的唇边,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相公,您亲亲妾身的耳朵,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吻上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小巧而柔软,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带着淡淡的体温。
我的唇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轻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小猫在耳边轻轻挠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这时,一股甜腻、勾魂的檀香气息带着一丝隐秘的怪异气息,再次钻入我的鼻中,撩拨着我,嗅了又嗅,方能闻到她身上原来那股子梨花般的清甜体息,一时间血脉贲张!
子歆与我心意相连,能感觉到我欲念贲张,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一丝羞涩与妩媚,她低垂眼帘,浓密的睫毛轻颤如蝶翅,半遮住那抹挑逗的笑意,娇艳的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细白的牙尖,轻轻咬着下唇,唇角弯起一抹羞红的弧度,吐出一缕温热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雪腻俏脸上似涂了一层胭脂一样,低声说了一句:“将来我与你去琥珀慈光夜,那一夜定要比我和孙德江要香艳十倍不止呢!”
她侧身凑近我,纤手搭在我的肩上,指尖顺着我的胸膛滑下,停在我的小腹,轻轻一按,又迅速收回,掌心留下一片湿热的汗渍。
她脚踝微转,脱去罗袜,露出雪嫩精致的小白脚丫子,脚趾微微蜷动,蹭着我的腿侧,柔软的脚心贴上来,轻轻一碾。
她的脸颊贴近我的耳廓,鼻尖蹭着我的耳垂,吐息撩得我耳根发麻,低声道:“相公,到时我就想给你狠狠地丢一次人,你只能看着两个男人射了我一次又一次,而自己只能用手解决……”
“你一个人,要应付两个男人,一定很辛苦的!”
子歆吃吃笑着:“妾身不辛苦,妾身会爽得死去活来,相公才会心苦呢!”
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把她按倒在床上,她回过脸来,媚眼如丝,双颊赤红,捂着嘴细声细气地颤叫了一声:“啊……冤家!你吓着卿卿了……”
看她眉尖若蹙,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眼睛中说是说不出的骚浪,第一时间涌入我脑海的却是孙德江从侧面插入她时的情景:他一手按着她腻滑的臀肉,一手举起她那只娇嫩的小脚贪婪地亲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她粉白的脚趾,子歆在他身下扭得像一尾活鱼——我下腹一阵滚烫,克制不住,扑了上去。
当我脱下她的长裙,她红着脸,咬着手指,忍着笑,躺在床上,眼神异样地看着我,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嗅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仔细一看,包裹着她翘挺臀部的那条亵裤竟是她失身给孙德江时穿的那条“榉芽蜜缕亵裤”。
蜜光丝被孙德江超过普通人五倍量的精液浸透后干涸,凝成一层硬挺的昏黄薄壳,紧贴着她腻滑的臀肉,像一层淫靡的釉彩裹住了那圆润饱满的蜜桃。
看着那条散发着淡淡腥膻骚味的亵裤,一时之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干涸的精液在丝缕间结成斑驳的纹路,边缘泛着暗白的干渍,黏住了几缕乌黑的春草,贴在她雪嫩的大腿根,像一丛被风雨蹂躏后风干的野花,透着股残破的羞耻美感。
正面看去,那粉腻的肉缝被干透的亵裤勒紧,精液干壳勾勒出私处的轮廓,缝隙间几点白屑剥落,散落在她小腹上,像是风干的花粉,散发出一股腥骚中夹着霉甜的怪味,直钻进我鼻腔,刺得我喉头一紧。
她翻身侧躺,翘臀被干涸的亵裤绷得更紧,臀缝被硬壳挤出一道深邃的弧线,丝缕边缘翘起几片干裂的精渍,像剥落的树皮,露出她腻滑的臀肉与那条羞耻的深痕。
我盯着那干壳,脑海里又闪过我和她回家第二次欢好之时的情景:我担心时间长了精液会干结,在和她一起到了极乐之境后也就休息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就催着她穿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榉芽蜜缕亵裤”再次上床。
子歆忍着笑到净手处换了上去。
那条亵裤不再有一点儿初时的清透甜香,丝缕被浓稠的精液染得全透明,泛着昏黄的湿痕,边缘黏连成一片,紧贴着她雪腻的肌肤,勾勒出她臀部与私处的曲线。
那萋萋春草已被精液浸湿,乌黑的毛发黏成一缕缕,挂着几滴粘稠的白浊,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拉出细长的黏丝,滴在地板上,散出一股腥甜的浓烈气息——像是花蜜窖藏太久发酵出的酒香,混着孙德江的雄性味道,刺鼻又撩人。
她慢条斯理地走近我,湿透的亵裤在她腿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精液从丝缕间溢出,沿着她修长的腿根淌下,臀缝在湿纱下若隐若现,被精液浸得更深,腻滑的弧度像熟透的蜜桃,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不断地淌着汁水。
她停在我面前,微微侧身,臀线在烛光下摇曳,黏稠的白浊顺着臀瓣滑落,滴在她的脚踝,染湿了地板,我盯着那湿痕,眼底烧起一团火,醋意却如刀子般剜着我的心。
子歆故意俯身,亵裤正面紧绷,私处的轮廓暴露无遗。
那粉腻的肉缝被精液浸透,湿纱紧贴着嫩肉,黏出一片模糊的痕迹,春草被白浊压得服帖,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蕾,羞耻地吐着露水。
她直起身,丝缕在她动作间拉扯,精液从缝隙渗出,淌过她小腹,黏在肚脐下,散出一股浓烈的腥香。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眼波盈盈,羞红的脸颊透着几分得意,低声道:“相公……你闻闻,这味道不是比我身上那股子梨花香还醉人?”
——这两幕回忆叠加在一起,让我抱着她的臀部一阵狂嗅。
那腥骚味在淡淡的霉甜中透着股陈旧的雄性气息,像窖藏的酒发了酵,向我昂扬传递着居高临下的极致羞辱,心神迷乱之后的晕眩,也通过心连心让子歆感受到了。
她撑起身子,在低声的耻辱呻吟中传递着压抑不住的快感,膝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干透的亵裤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像脆壳碎裂,几粒干涸的白屑从丝缕间抖落,洒在床单上。
她在喘息中低语着,背德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腿根腻滑的嫩肉挤出一抹湿热的淫光,羞得她低吟一声:“相公,这是你妻子第一个男人的味道,你先亲一亲……”
我一把就扯下那条亵裤,一面拿着嘴边吻着,一面挺枪插入她已经淫汁横溢的鲜美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