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
萧承宴轻笑。
然后决定把“不出声”列为常用活动之一!
林浓瞪大眼,气呼呼要起来跟他理论。
又被他按了回去。
男女力量悬殊,只能由着他半边身子压得她无法动弹。
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而后,耳畔骚话说了一大堆。
他好意思讲,她都不好意思听!
在他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终于是忍无可忍,抄起床边螺钿几上的茶盏顺手砸了一个:“你真是太混账了,还说!”
她喊得大声。
外头吓了一跳。
汪顺真怕他俩打起来,贴着门颤颤巍巍道:“冷静!爷,您冷静啊!可不能动、动手啊!”
打了可有你后悔的!
就怕回头你跪下来求,人家都不愿意原谅你!
萧承宴皱眉瞪了寝殿的门一眼:“本宫像是会打女人的人吗?”
林浓披衣坐起来,摊了摊手。
萧承宴气到了,拿起个茶盏。
也砸了。
“大胆!看来本宫是太过娇宠你了,竟敢以下犯上!”
林浓把他推倒,跨坐他小腹上:“就以下犯上了,怎么着吧!有了新欢就不把旧爱当人了,有本事你以后别来!”
萧承宴倒吸了口气。
这妖精!
真是要命啊!
但是没办法,他该走了。
只能等回头再找机会“收拾”她。
起身。
把外袍披上。
林浓勾着他的衣襟,拉到身前:“萧郎别忘了催上官家还钱啊!他们凿沉了臣妾商号下两艘限时鲜货,害得四名船工葬身长江,影响了六大船货物的准时抵达,信誉遭受巨大损失。”
“零零总总怎么也得五十多万两银子,但是臣妾很善良的,给他们抹个零头,就还六十万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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