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栀他们走远,张起灵他们也从门后走了出来,放开了声量。
“哪怕白栀去了,黑瞎子身边的人也不少,就是少了几个丫鬟,剩下的都差不多。”
吴二白看着门口,忍不住感叹:“就这家底和做派,怪不得白栀觉得自己亏待了黑瞎子。”
而且,有时还会哭一哭,“忏悔”一下自己为什么那么“废物”。
也是他们没有看过白栀被特训后的样子,霍秀秀花着钱让人开着视频,看了个够。
“白栀姐姐,你习惯吗?”
“习惯啊?那么高的花盆底,摔了很疼的,人多围着倒不下去。”
所以,没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到了晚上,黑瞎子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
白栀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闹别扭的黑瞎子,好笑的将一个夫人娃娃塞到黑瞎子怀里。
“你还别扭呐。”
黑瞎子抱着滚了一圈,看向白栀:“有点。”
“为什么。”
“我该把她放哪,你肯定不要她。”
“嗯,那是你的。”
白栀伸手摘了护甲,放在枕边,然后将黑瞎子的墨镜摘掉,心疼的揉了揉那两道压出来的红痕。
“放在你的宅子里,要是在一起,就放在我的身边。”
“还不如一直跟着你。”
收回手,看向垂下来的那个玉蝴蝶坠子。
“不一样的,瞎子。
你的家有没有我,都是你的家,但是它没有生气。
家里没有牵挂着的人,人就会孤单寂寞。
我照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担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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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湖不一样,她在家里,哪怕我们都不在家,家也会散发出勃勃生机,无时无刻的牵动你的心弦,让你的心有着落。”
三日寂静前的张起灵找不到和这个世界的羁绊,可是没有亲人的黑瞎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甚至更惨一点。
张起灵还有白玛留下给他的感情和心跳,黑瞎子就只剩下不能轻易放弃的血脉了。
他就一个人了。
白栀端庄了一天,挺累的。现在还要开导黑瞎子,更累了。
“她是一个人没错,但是她更是夫人都是一个符号,一个夫人留给你的纪念,她代表了夫人,代表了你的额吉。
你难道要拒绝她吗?”
黑瞎子看出来白栀的心疼,也想念起了额吉。
“好。”
“真好。”
白栀开心了,抱着娃娃,和黑瞎子聊天。
“你在,她就跟着你,我不用她照顾,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你害怕啊。”
“笑话,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