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一听狐狸精,细一听黄皮子。
退一步想当蛇精,结果一扭纤细的腰肢,退化成了蚯蚓抽筋。
被给我整你那死出,咱俩谁不知道谁啊。”
解雨臣眼看着白栀从神采奕奕到死鱼眼,拿着书下了床,留给白栀扭曲爬行的地方。
白栀坐在床上,夹着手机,搬着自己的脚丫子,好奇的看着它活动。
“嘿,说的好像你表里很一一样。也:也不知道是谁,说着烟雨江南,才下了一次雨,你就哭着找妈,说自己裤子袜子没一个能要的,然后骂了两年脑子进水的自己。”
“那是一次雨吗?那是梅雨!”
白栀一个激灵,觉得耳朵聋掉了。
重新捡起掉到床上的手机,白栀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口音,笑的解雨臣想死。
“得了吧,你要干啥。”
“那个朋友圈里的那个男的,说说。”
“我爹。”
“啥玩意?”
“我爹,我将继承的他的遗产。”
“打扰了。”
白栀都是车接车送,加上解雨臣他们怕自己影响到白栀,让她不能放开了交朋友,没有在她的校友面前露过面,所以,压根不认识解雨臣。
没了电话,白栀倒在床上,又猛地蹦了起来。
duang的一声,白栀跪在了床上。
“花花!”
解雨臣抬起头,看了一眼。
“怎么啦?”
白栀没有接话,顺势一滚,侧躺在床上,倒腾着两条小细腿,在床上进行不规则运动。
只是还不等白栀活动完筋骨,黑瞎子就来砸门了。
“快,尹老板押着张日山来了,急!”
一听就很急,白栀连衣服里正在挠痒痒的手都没有拿出来,就匍匐前进,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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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扶着白栀,穿上鞋,两人赶紧出了门。
一人一个衣服披着,听着黑瞎子絮絮叨叨的前情提要。
“别的地方的张日山,不知道怎么来了咱们这,尹老板没办法找的张家人押着来的。
而且尹老板知道了那件事情,现在正在瞳孔震颤,琳琅现在也哭的不行,跟着过来了。”
白栀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看向解雨臣。
“花花去上香,应该是出去玩了没注意让人溜进来了,能送出去。”
解雨臣和白栀两人分开行动,同时进行。
张日山被五花大绑的放倒在地上,尹南风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眼神很想弄死张日山。
“别怕,已经在处理了。
琳琅还小,先去睡觉,等明天你日山爷爷就会叫你起床了。”
尹琳琅看着张日山流泪,既心疼又气愤,指着地上的张日山:“要是我明天没有见到我张爷爷,我就弄死你。”
她妈喜欢她是喜欢她,但是真的比不上张日山对她好,小时候,她都是张日山带着的,尹南风压根没有时间管她。
听着尹琳琅的话,别人都没有说她,孩子心里不舒服,说个狠话很正常,再说了,不是她家那个张日山,也没有感情基础,死就死呗。
女孩子,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