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宸见宋晚竟还敢质问于他,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几分。
“凭什么?就凭当初那些诱杀本王的人身上都带着相府的令牌,而我这满身的伤疤,大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如何?”
“凭那个将我亲手雕刻的桃花簪……我们的定情信物丢到我面前,对我说出我只是云峥的替身的人,是宋九如何?”
“凭知晓我要刺杀“那人”的人,只有你与你父亲两人,而我,又刚巧是在刺杀她的路上遇伏……又如何?”
“相府的令牌是你亲手所画,而后交由匠人特制,有多么难以仿造,宋大小姐不会不知道吧,而宋九,除了你与你父亲,谁能使唤的动他?”
“如此,宋大小姐还要问我……凭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原本底气十足的宋晚,眼眸终是忍不住稍稍震颤了一瞬。
宋九?
相府的令牌?
怎么会?
难怪他一直这般笃定事情是父亲做的。
可是也只是一瞬,宋晚的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她忽略下颚传来的疼痛,以及他扑面而来的,仿佛要将她吞噬的压迫感,继续毫不畏惧的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道。
“便是当真如你所说又如何?连借尸还魂这样的事王爷都愿意相信,难道这其中,就不能存在另外的可能吗?”
“便是死囚临死前,也得给人辩解的机会!王爷又怎可如此独断专行?”
“我虽然失去了一些记忆,也不知道那相府的令牌和宋九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依旧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担保,我父亲……绝不是那种宵小鼠辈!”
“而我……若是当真:()重生,与君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