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余耳出走牧家,牧文山根本就没打算强求的,他说他想把联盟交到你手上,他觉得你有这个能力胜任,他从来没有因为你是个女孩,更没有因为你不是她亲生的,就否定过你的能力,更没有否定他和你之间的父女亲情。
他当初设计让你知道纪寒喜欢男人,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让女儿看清自己爱上的是一个怎样不值得托付的人,他到死之前都在求我留你一命。
可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对他所看重的联盟做了什么?你又对他想爱却不敢爱的儿子做了什么?”
林一然咬着后槽牙,很是不爽,“要不是因为答应牧文山留你一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在这儿张牙舞爪,说你是猪脑子,我都觉得侮辱猪的智商。”
牧从南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林一然看她情绪崩溃,立马松了手。
牧从南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整个人像是失了神志那般,嘴里喃喃自语,眼泪一直流。
那天后,牧从南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开口说话,也不吃东西,期间几次想自杀,但都被救回来。
得知真相后,余耳遵从牧文山的遗愿,将他的骨灰埋在余瑾瑶墓碑的旁边,并在那里种下一棵红豆杉,那是余瑾瑶生前最喜欢的树。
红豆,意为相思。
这是牧文山对余瑾瑶蓄积一世的思念,以及无法言说的爱意。
“你为什么不告诉余耳,纪寒还活着?”沈惊初望着守在余瑾瑶墓碑前的余耳,疑惑地问靠在自己怀里的人。
林一然撇撇嘴,“之前我总担心,余耳知道真相会崩溃,所以才想方设法地保住纪寒的命,可现在不需要了。”
现在的余耳不再是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私生子,也不是那个被心爱之人利用抛弃的小可怜,他身边有了可以陪伴他一生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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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是楚泽言,我媳妇。”
楚泽言红着脸,慌张地用胳膊顶了顶余耳,“你在叔叔阿姨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谁是你媳妇儿。”
余耳把手搭在楚泽言肩上,凑到他耳边,贱兮兮地开口,“我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现在想赖账,不合适吧!”
此话一出,楚泽言脸都红到脖颈处了,“鱼饵,你正经一点。”
“老婆,你不懂,过去的两年多,面对你我已经装得够正经的了,现在的我一分一秒都不想正经。”
“你”
正当楚泽言想骂他两句,余耳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递到他面前,眼神无比真诚。
“楚泽言,我:()主子快逃,洲主她要招你做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