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妍在原地不动,身后的弟子不耐烦的催促。
而他们自发地与她保持着距离,就像躲避某种不祥之物,眼神中满是嫌弃。
白欣妍只能不甘心的跟着人潮向前。
……
在来宾全部入座后,典礼一直未开始,不少人在底下讨论。
“许观主不知道流程吗?”
“是啊,我们都等这么久了。而且来人已经到齐了,怎么还是一动不动。”
“可能是许观主太不年轻,不懂这规矩。”
一些议论声传入戴蛮的耳中。
活人那么多,嘴要那么碎。这让戴蛮有些焦躁,想把他们全都剁成肉泥!
算了,忍一忍。
戴蛮默默走到许惑身边,发出一声喟叹,还是在师姐身边最安心。
他想堵住下面人的嘴,有些郁闷的问:
“师姐,怎么还不开始,我们原定的不是这个时间吗?”
许惑安抚的拍了拍他:“计划有变,再等一会儿。”
“哦。”
台下,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白欣妍的眼睛红得能滴出血。
……
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许惑还没有动作。
有些人认定她年纪轻不懂规矩。
于是,底下的人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谈话间也态度轻慢。
秉持着不得罪人的原则,大佬们始终保持沉默。
只有他们带的弟子叽叽喳喳。
苗寨中有一个满头银饰的女孩得意的说:
“唉,现在只有我们这一些传承久的派系还知道玄黄观的存在,当时多风光啊,天下第一大观。”
旁边有男人搭腔,他是血传玉皇派的弟子,语气极度狂妄:
“最后还不是败落了,盛极必衰,这证明什么,风头不能一直出,哈哈哈哈。”
旁边的术士都默默离血传玉皇派的弟子远了些,此教人出了名的嘴臭讨人嫌。
也有其他教派发表不同的观点。
“现在玄黄观弟子寥寥,也没见许观主广开宗门收徒,想要发展起来,需要的时间也不少。”
“可不是,要我说,许观主可以参考一下我们苗疆的养蛊,实行末位淘汰制,这样肯定能培养出优秀的弟子。”
“你说的这不符合道教的理念吧?”
聊着聊着,众人就彻底歪楼了,从玄黄观聊到了吹牛逼。
“诶,你们知道不,在以前,开宗立派是有祥瑞异景的,我家祖上立派时,就有鸾鸟盘旋。”
旁边的人看出他是想炫耀,于是故意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