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珠珠怒瞪渣男。
吴公子没发觉,见掌柜情绪激动,怕她抖落出更多真相,他便赶忙道:
“岳父、清清,你们且等我一下,我与她单独说清楚,定叫她不再纠缠。”
谁知话落,黄小姐就不耐烦了,
“呵,有什么可说的,就是她死缠烂打罢了,珠儿姑娘这是你朋友?看来你识人不清呀,怎么和这般不自爱的女子来往?”
一句话刺了两个人。
掌柜难堪,她想说出真相,
但那吴公子已经变了脸色,眼神阴沉,想到之前对方派人恐吓绣楼的手段,
掌柜的气愤的同时也生出恐惧来。
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时。
池珠珠路见不平一声吼。
“可是据我所知,不是这样哦,吴公子你读不起书,是掌柜没日没夜绣衣裳卖钱给你攒盘缠买书的哦!如今金榜题名,怎么就不认账了呢?”
“竟…竟有此事?”
黄老爷转头看向准女婿,
黄老夫人也变了脸色,若是如此,清儿不可不能嫁给这等秉性的男子。
眼瞧遮掩不住,吴公子脸白了三分,过后他又平静下来,
“是…木姑娘是她对我是大恩,我本打算在放榜后就还她钱,但她非要我以身相许,可我爱清清,
若是答应,岂不是是辜负两个女子,所以我只好冷待木姑娘,好让她知难而退。”
池珠珠听后辣评,【嚯!你还无辜上了,好不要脸。】
“那定情信物呢?”
掌柜失声质问,她解下随身携带的玉佩,
“这是当初你在去科考前,给我的,说功成名定不负我,让我将攒下的三十两银子都给了你做路上的盘缠。”
“我不认识这玉佩,木姑娘,请你不要再如此了,对你我都好。”
吴公子皱眉一副不忍又无奈的模样,负手而立,瞧不见半点心虚。
吴老爷思索片刻,还是让人把掌柜手里的玉佩拿来仔细端详,
片刻后他嗤笑出声,
“姑娘你还在胡言乱语,这玉佩底下刻了个孙字,我准女婿可不姓孙。”
“这怎么可能…这分明是他亲手给我的?”
木掌柜怔住,拿回玉佩一看,
底下的确刻着一个孙字,很浅很小,不容易看到。
显然那时候对方就算计上了……
木掌柜眼泪落了出来。
见状黄小姐嘲讽,“你哭什么?别的让人以为咱们黄家欺负了你,
说那么多不就想多拿回些钱?去取一百两来,然后把这位姑娘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