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昨夜最初的辛公子还有些生疏,晃了好几下才寻到了温存的地方,仅仅过了一夜,突然变成了一个老手。
辛公子为了让她的腿得以放松,用他的肩头承担了她的力量,说不上来是更轻松还是更累,但无可否认的是愈发让人沉沦。
仰头急促呼吸,韩千君紧攥着他的胳膊,瞧见的幔帐顶全是重影。
实在无法承受时,韩千君去拽他,让他慢下来,“可,可以了…”
辛公子却在耳边告诉她,“求子拜菩萨没用,得你我努力。”
人突然被他往上一推,头顶有她的掌心护着,没撞见床头,但她的喉咙哑了,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
昨夜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别,夜里的辛公子褪去了身上的温润,沉默又霸道,占据着不容人抗拒的威力。
她想逃,又无处可逃。
成婚后,韩千君切身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实力悬殊。
良久后辛公子终于抽身,人已经到了床沿,韩千君顺便托着软绵绵的胳膊,去勾床榻下的那块布料,弯下身后便没能起得来。
就那么被大头朝下,再一次抵在了床沿上。
抵死相依的那阵,韩千君终于想起了她的腿是怎么变酸的,脸颊上的水雾分不清是眼泪还是细汗,被辛公子翻过面后,一双腿彻底抬不起来,面上的红潮被青丝半遮半掩,艳丽之态是无论如何旁人也瞧不见的…
辛泽渊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为人师者不该被没来由的嫉妒所蒙蔽,心怀愧疚,伸手去捞人,“夫人…”
“啪——”一巴掌落在他手上。
人没力气,韩千君打人也是软绵绵的,她从来不认怂,但在这事上不得不低头,“不来了。”她好累,想哭。
辛泽渊拖住她的一双腿,挂在腰侧,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往浴池里走,“好。”
韩千君头发丝儿都竖了起来,一口咬住了他肩膀。
——
翌日韩千君便发现了身上的变化。
她的腰紫了。
腿更紫了。
脖子下一片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新婚第三日,今日他们要回门了,她要是走路不对劲,会不会成为国公府的笑柄。
捂脸挡住面上的火辣,转头看向身后已穿戴好的辛公子,正微微垂目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姿态儒雅,面容温润,怎么看都是一位风光霁月的公子爷。
韩千君晃了晃头,实在无法将他与夜里的人相比。
这大抵便是所谓的夫妻了。
与外面世人看到的不一样,两人最真实的一面只留给了彼此,韩千君也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她的夫君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狼来了,走到她跟前,温声同她道:“我备了一些礼给岳父岳母,夫人待会儿瞧瞧,还有没有要补的。”
她嫁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夫君,备的礼自然无可挑剔,眼下的问题在于,她腿好像站不起来。
她的目光太过于幽怨,为人师表的辛公子大抵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一些,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再抬起头来,便又换上了一副能溺死人的微笑,一半诱惑一半哄骗,“我抱你出去?”
他敢抱,她也不好意思让他抱。
撑起一双酸软的腿勉强上了马车,幸好在马车上还能歇息大半个时辰,谁造的孽谁负责,辛公子毫无怨言地替她捏了一路的腿。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