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姜灵毓吐出两个字。
两个顾远征对视一眼,都在想着姜灵毓这话的意思。
“用简单的话来说,性格的差异,你看似温柔安宁,举手投足都不会流露出一些闲散的气息,端茶盏亦是轻拿轻放。那日我在远征书房见到的人,浑身冷凛之气,更或者用肃杀来形容更为贴切。”
“若是我猜的不错,你曾经受过内伤,且那伤是致命的。按照惯例来推测,只有保护最亲近的人,才会拼出性命来守护,骨子里便是年长保护年幼。”
姜灵毓将自己的思路分析出来。
顾远征一脸与有荣焉的眼神看向姜灵毓。
姜灵毓便知,她猜对了。
“你这夫人真是。。聪颖。”
影主亦是夸赞的看向姜灵毓。
“墨诀,不许反悔!”
顾远征指着影主,微眯眼睛威胁。
那叫墨诀的影主,脸色一跨说:“若非墨彦有事分不开身,我定然不接这桩买卖。”
本以为就做顾远征一日,这下,没有一个月至少也得半个月!
从两人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两个影主的分别是,年长的墨诀,年幼的墨彦。
姜灵毓在顾远征的书房中最先进到的是墨彦。
“收拾东西,我们今晚离开。”
顾远征低声同姜灵毓说话。
“你身上的伤。。”
姜灵毓有些担心。
“不碍事,轻装简行,带一个丫鬟随身伺候。”
顾远征声音温柔的道。
姜灵毓点头。
当天晚上。
两匹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姜灵毓不会骑马,她与顾远征同乘一骑。
她整个人缩在顾远征的怀中,被他用披风紧紧的裹住。
姜灵毓带了玲珑。
若是将赤玉和玉壶等人都带上,目标太大,过于乍眼。
且顾远征说,皇上知道她随行在车队中。
这车队中必然有皇上暗插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