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嘴上说着Boss算什么,不怕他,但其实心里怕得要死。
在极度惧怕一个人的情况下,就算有心反抗,也不敢真的反抗。
“不过来是要让我把你请到我面前吗?”
沙发上的男人说话了。
亚伦赶紧过去了。
男人摇晃着红酒杯,眼睑低垂,“跪下。”
亚伦立即屈膝跪了下去。
“你知道我最讨厌底下的人做什么吗?”
“知,知道。”
“什么?”
亚伦上半身伏地,声音颤抖地回答:“自作主张。”
男人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Boss,您听我解释,我是怕被人抢先了才。。。。。。”
亚伦的话随着头顶浇下来的红酒戛然而止。
“我只要知道你自作主张了,不想听你的理由。”男人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抬脚踩住亚伦的脑袋,“我手底下只养听话的狗,不听话的狗只能被杀掉。”
“不要,Boss,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会补救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之前我都先问过您。”
“你想怎么补救?”
“我会把那个鼎拿到,亲手献到您面。。。。。。啊!”
亚伦整张脸贴到了地面上,后脑勺上的那只脚不断用力,让他感觉到了窒息。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因为缺氧而死的时候,脑袋上的压力消失了。
他大口呼吸着,脸上是比刚才更深的恐惧。
“我不想再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