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看云泽和云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三天的婴儿吃饱了就睡,他们能做什么?
偏母妃总能从他们身上挑出毛病,阴阳怪气一番,骂人那中气势十足的样子,完全不像刚生了孩子的女人。”
“联想起我小时候发生的事,再看看她对云泽和云沁的态度,我开始怀疑,命人暗地里调查。”
“母妃身边的宫人口风很紧,但凡有几个口风不紧,喜欢嚼舌根的,都莫名其妙失踪,找到时,只剩遗骸。”
“调查一度陷入僵局,我却没有放弃。
去年回京,我假借给母妃请平安脉的名义,将胡太医带入母妃宫中。
母妃大发雷霆,说什么都不让胡太医请脉,还朝我发了好大一通火。”
米子衿仰着头,盯着陆云峥的下巴问:
“后来呢?”
“后来!”
陆云峥的眸底闪烁着幽深的寒意:
“我带着胡太医离开,出宫后,胡太医几次遭遇刺杀。
本王迫不得已,将胡太医送到白虎军中暂避锋芒。
从胡太医那儿本王得知,母妃生了我和云泽云沁,却还是处子之身。
当然,只是从身形上判断,没有号脉也作不得数。”
“又过了两月,苍梧京城告急,我派人潜入皇宫救出母妃。
半路上做了些手脚,用药迷晕她,趁人不备,请医女给她验了身。”
米子衿一阵紧张,身体紧绷。
她倒希望陆云峥就是太皇太妃的儿子,至少是苍梧国名正言顺的皇子。
如果陆云峥和太皇太妃没有关系,陆云峥的身份就说不清楚了。
天下人必定用此事做文章,届时,人心不稳,陆云峥当何去何从?
陆云峥低头看着米子衿紧张的小表情勾唇一笑:
“看你紧张那样儿。”
他刮了刮米子衿的鼻子揭晓答案:
“本王是父皇的儿子,云泽和云沁也是,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我们三人和父皇至少有八九分相似。
陆家的孩子从出生,背上靠心脏的位置,就有一粒豌豆大的痣,特别好辨认。”
“哦!”
米子衿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胡太医判断失误?”
“不!”
陆云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