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晁:“……”
脸色阴暗下来。
“陶大人……”
“阮大人!”陶云然不与此人不废话了,“阮大人想拉本官一同落水,那可拉错人了,你,还不配与本官相提并论!”
“本官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阮大人还得查清楚一些,别见风就是雨了。不过你现在也没机会查了。押下去!上报吏部,等待处置!”
陶云然转面一个冷厉,他能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有人想借此投机取巧,不能说此人嫩了些,只能说此人完全不了解的他罢了。
而且此人手上半分直接的证据都没有,想拿捏他?属实想多了。
阮晁没想到这小知府是个油盐不进的,还想转变说法
陶云然未理,直接叫人带了下去,随即眼神转向了旁边的刘选生。
刘选生跟着一惊,老身子骨,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他就说这个小知府不是好啃的骨头。
“大人,下,下官……”
“刘大人的辞官文书什么时候递上来?”
陶云然很公正,刘选生这点东西,在他这里不算什么。
主要是这老头没阮晁那些投机取巧的鬼心思,知道底线在哪儿,道义上,陶云然是可以从轻审判。
刘选生心中牵紧的心转瞬诧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忙道:“下官这就写,这就写。”
陶云然让杜子河将准备好的笔墨端了过来,伺候着……
这二人的事儿,到这会儿,算是解决了。
送走刘选生后,杜子河气儿都通畅了,转头便吐不少话出来。
“大人你是不知道,这两县被这二人嚯嚯得属实不成模样,特别是乾县,属下同朱统领一去到,就是被人扔菜头的,拿画面比咱们刚来福祥县时还惨不忍睹。”
陶云然收拾着,往后院去了,“所以你们回来之前,全给压下了吗?百姓们的反映的现象与事儿,都集上来了吗?”
杜子河:“嗯……一半一半。”
陶云然:“……”
眼神撇的明显。
杜子河颇有一番微辞,“大人,属下是觉得,今年的春闱后,皇帝不是调了来两位新科进士过来吗?咱们不能全给人把事儿干了,起码得让新来的人磨练磨练不是?”
陶云然适才想起有这个事儿,春闱了,今年的学子应该会比往年多些,一下子觉得有几分歪道理。
“行,别让本官挂上渎职的罪名就行。”
“怎么会?咱家大人的这一身本事,这个头脑智慧,就算真渎职了,也能化险为夷不是?”
陶云然:“……”
想给一脚。
去到后院,陶云然往卧房那头去了,事情处理完后,这会儿心里全是怀孕的媳妇。
然而绕过长廊的时候,陶云然余光瞟向后院墙角的时候,只见冉云桃扛着一个锄头,正在挖地种菜,眼中一厉,顿时紧张了。
“快,快去把夫人拦下!”
话没落音,陶云然自己就先冲了过去。
杜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