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岩松俊夫听到妃英理这么说,连忙大声反驳道:“我只是去拿回我的借据而已。”
“你是真的没有碰过那幅画吗?”妃英理皱着眉很是严肃的看向岩松俊夫问道。
“是啊!”岩松俊夫应道:“借据居然在画的背后,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拜托你相信我。”
“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让陪审团接受你这个说法的问题。”妃英理一脸不乐观的说道。
岩松俊夫闻言顿时愣住了,随后也是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显然也知道陪审团不可能轻易相信他说得话。
“总之,在下次开庭之前,我先想想看解围的说法,然后在和你讨论。”妃英理说完拿起手提包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岩松俊夫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在房间里看到一个花瓶?”
“诶!?”岩松俊夫闻言一愣,随后挑眉道:“花瓶,你这么问……”
岩松俊夫想了想,说道:“我有看到一个花瓶!我记得我当时看见石垣倒在地上,下意识的上前查看,现他死了后,惊慌不已,准备逃走。没想到当时慌里出错,脚一滑,朝着后面摔倒。在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旁边掉下来一个花瓶,砸在了我头上,然后朝着门的房间滚了过去。”
妃英理闻言目光柔和了下来:“原本是有的。”
走出东京拘留所,妃英理就给青木松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事。
青木松挂了妃英理的电话后,就给九条玲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告诉了她这事。
“我知道了。”九条玲子应道,随后说道:“对了,青木警部,凶器今天一大早现了。在水岛町三丁目公园的湖里,有人在清扫排水口的时候,在那里现了凶器。经过鉴识之后,确定是本案凶手行凶的时候所用的凶器。”
青木松闻言忍不住吐槽道:“这也太巧了。而且路线好像和岩松先生的逃跑路线并不一致。”
昨天所有人都还在纠结为什么凶器会找不到,今天就出现了,很难不让人觉得……
“没错,监视冢野先生的人,亲自看见他昨天晚上在那里徘徊过。只是我们没有预料到,他现在才去扔凶器,没有用摄像机拍下来。”九条玲子很是遗憾的说道。
青木松闻言也有些惊讶,这种操作,的确不是普通人能想得出来的。
如果青木松是凶手,他肯定早就跑去城郊把凶器扔了,而不是还留着。
“凶手是冢野先生!”青木松说道。九条玲子回答道:“应该是他,我们查到冢野先生盗用了被害人公司的公款,这事好像被被害人知道了,被害人要冢野先生用他家的土地来抵。”
“他也有了足够的杀人动机。”青木松说道。
“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他杀人的证据?”九条玲子说道。
动机是一回事,证据又是另外一回事。
青木松想了想说道:“冢野先生是凶手的话,那么当时他应该是把凶器放在了花瓶里面,现在我们找到了凶器,说明事后冢野先生把凶器从花瓶里面拿了出来,如此一来,那个花瓶上面或许有冢野先生的指纹。”
不过只是或许,也有可能人家谨慎都戴了手套。
但现在不是想不到找不到其他证据了,所以必须要去查一查,万一真有呢?
柯学案件,除了那一个案件外,其他案件肯定都是有证据的。
“明白了,我会立马派人去寻找那个花瓶。”九条玲子说道。
青木松闻言说道:“我还是觉得那位原女士在花瓶上有问题,你不妨在问问她。”
“好的,我知道了。”九条玲子应道,然后挂了电话。
这个案子青木松没亲自下场调查,只是保持了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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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玲子之后去炸了一下原幸惠,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的原幸惠就被炸了出来。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偷盗花瓶,只是因为动了私心所以隐瞒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