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额3oo万日元的借据。”毛利小五郎看清楚后,下意识的睁大眼睛说道:“借款人竟然是岩松!”
原来被告向死者借过高利贷!
这可是对被告很不利的证据——因为被告杀害死者的动机有了。
“那不是被告的姓氏吗?”毛利兰闻言一惊!
九条玲子拿着借条嘴角上扬“如果说被告潜入行窃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因为偷取这份借据的话……”
柯南闻言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还以为小林老师提出的这个,找出来会是对被告有利的证据呢,结果却是这么大反转。
【这下子真的是出现不得了的证据了】
青木松却觉得不对!
第一他坚信柯学,岩松俊夫不可能是第一凶手。
第二就算岩松俊夫和死者有债务往来,可这么隐藏的藏东西的地方,是岩松俊夫能轻易知道的吗?
别说什么窗户偷窥。
既然在画框后面藏东西,那么死者在拿取的时候,肯定会格外小心,肯定是会把窗帘都拉上,把门反锁上。
如果这个隐藏的地点会被人现,青木松认为冢野享和原幸惠更有可能现。
“传说被杀害的社长,除了拥有自己本业的公司以外,在地下的金融业,也做了不少相当有暴利的生意。”毛利小五郎感叹道。
九条玲子看向冢野享问道:“请问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冢野享摇头“社长他对于那些事情,从来都是保持神秘主义,更别说是在画的后面藏着那些跟借据相关的东西,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的。”
“详细情况,请带他过去仔细询问。”九条玲子对同事吩咐道。
“是!”同事应道,然后对着冢野享说道:“请到这边。”
这个时候,看见大事不妙的毛利兰急了,赶紧拿起电话给妃英理打电话“我得快点告诉妈妈这件事。”
九条玲子也没阻止,而是看向原幸惠问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原幸惠摇头“这幅画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岩松?”
“如果说是岩松把这幅画挂反,为什么他没有把关键的证据直接拿走呢?”青木松反驳道。“那会不会是他在拿下画,想要看里面东西的时候,听到原女士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所以慌慌张张的把画反挂回去就逃走了。”毛利小五郎坚持自己的想法。
“要是能把画挂回去的话,直接整个拿走不是更好?”青木松说道。
“那是他才刚杀人了,在脑袋充血的状态下,根本就想不来这么多事。”毛利小五郎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青木松闻言有些无语:“毛利大叔,这个画框可是磁吸,不是钉子和挂钩,想要重新挂好,让人一眼看不出问题来,可不是挂上去就完事的,需要调整位置。有这时间,真不如直接把画拿走。”
“啊这……”毛利小五郎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
青木松看向九条玲子说道:“九条桑,你看那里?”
九条玲子闻言看了过去,然后说道:“这里的确应该有放一个花瓶,垫子上有明显的痕迹。”
说完九条玲子看向原幸惠问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原本回答九条玲子的问题都落落大方中气十足的原幸惠面对这个问题却有些回避,眼神不敢看向其他人,微微低着头说道:“我记得那是以前夫人用过的花瓶,本来是一直放在那里,可是夫人过世以后,老爷在之前就把花瓶处理掉了。”
“作伪证可是犯法的哦!”青木松看向她开口说道:“一旦被查出,那可是会被当做同伙一起判刑的。”
原幸惠闻言身子一颤,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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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玲子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原女士,还请你如实说出来。”
“我真不知道,没其他问题,我先失陪了。”原幸惠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没有说出来,但却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九条玲子又不是傻子,见状,立马让人盯着原幸惠。
“这人有问题。”毛利小五郎说道。
青木松闻言无语的说道:“这还用得着你说。”
“她会是同伙吗?”九条玲子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