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城外的谷物之事,那里的长者所言大体会废弃一些不好的,另外一些可用的,会酿造醴酒。”
“毕竟不如真正的麦子发芽,酿造醴酒刚刚好。”
“等醴酒酿造好了,给老师这里送几坛子尝一尝。”
“……”
秦钟笑道。
老师不愧是老师,不愧是外放过的官员,不愧是真正做过实事的官员。
关于受灾谷物的处理,真让一些官员说……都不一定有多少可以说上来。
“醴酒?”
“那种酒水倒是还行,滋味是淡了些,喝着还是不错的,起码,不需要担心醉倒。”
“对了,最近编书如何?”
“已经六月了,按照翰林编修的职责,应该编出一些了吧?改日拿来我瞧瞧。”
“朔北之事,当年我也是了解一些的。”
“……”
刘延顷将一本书从书架上找了出来,扫了一眼,摇摇头放了回去,继续寻找。
“纲目定下,如今编了一些。”
“这两日我整理一下,给老师送来。”
秦钟颔首。
在翰林院中,编书每日都有的,进度不为快,一年而观,事情做成不难。
那就快了。
“宣南坊那边所受的影响如何?”
“嗯,终于找到了,才数日不翻看,便是记不太清了,人老了,记性不如年轻时候了。”
“鲸卿,给!”
“这是前些日子一位老友的孩子送来的。”
“我当年外放的时候,老友是我的得力助手,只是……他的性子要强了一些,再加上我的缘故……。”
“都是陈年往事了。”
“今岁三月,他去了,年岁比我大一些。”
“这本书是他在外为官多年的心得之言,其中也有提及不少朔北的事情,我觉有些意思,于你编书或许用得上。”
“给,抽空瞧瞧。”
“看完了,再给我。”
“……”
再次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刘延顷观之,面上一喜,翻阅之,点点头,继而伸手递过去。
“老师如今正是年富力强,何以言老?”
“廉颇当年都快耄耋了,仍可上马统兵力退秦国呢。”
“……”
“书?”
“多年的为官心得之言?”
“这样的书可谓是珍贵之物,一般都是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