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先前的爵位是一等将军,你觉大老爷再花十万两、百万两,能否让天子将一等将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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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帮着别人做官打点之事?”
“这样的事情,固然不罕见,也是非寻常人。”
“若是举荐的人出问题了,保荐人也是要倒霉的。”
“虽可为之,一般都是不多的。”
“闲散职位也就罢了,那些人拿银子也能自己运作,也能得到。”
“一些重要的官位,争夺的人很多,一岁之中,机会不多。”
“可以得一些银子,也都是一些非定例之事。”
“相对于你说的那些法子,琏儿那孩子在宣南坊为事,我觉不错的。”
“若说一岁赚数十万两不太容易,少一些……还是可以赚到的。”
“尤其那些营生还没有什么风险。”
“也不会引起什么麻烦。”
“咱家的营生,先前……我也有同你舅舅说过,有没有法子让咱们家的内务府帑银行商资格恢复。”
“若可恢复,有了内务府的令牌,咱家的营生就可得莫大助力。”
“你舅舅所言有些难。”
“内务府管事的人,其一是忠顺王爷,那位王爷和王家、荣府有些不对付,找他不太能够。”
“另外便是近年来的长乐公主了,可王家、荣府与那位公主更搭不上话了。”
“可以搭上话的也就东府蓉大奶奶。”
“小秦相公同那位长乐公主也有不浅的交情。”
“那件事也有询问过,小秦相公所言短时间内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只有等着。”
“唉,若非你当年行事太鲁莽,以至于冲撞了齐王殿下,也不会……。”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蟠儿,咱们家在京城的根基很是浅薄,有外力可以依靠、可以相助,自然是好的。”
“若无外在助力,咱们家就要安稳的做营生。”
“数年来,因小秦相公的缘故,咱们家的营生还是有不少起色的,为娘已经很满意了。”
“当初进京的时候所想,只要可以将营生稳住就好了,更多的……没有多想。”
“现在,营生不仅稳住了,近一二年所赚的银子还在增多,尽管同你爹爹在的时候相差许多,也已经是一个好兆头了。”
“蟠儿,不要想太多的事情。”
“接下来有空了,多去营生瞧瞧,薛蝌虽说在京,你身为兄长,更应该以身作则。”
“……”
还以为王德那孩子给蟠儿说了什么精妙无比的营生道理,原来是那般所谓的权势之力。
权势。
对于营生做大,是有用的。
有些时候,又是极大的威胁。
薛家当年,因权势而起,这些年来,又因权势而落,入京以来,若非一些权势之力的护持,也难以安稳。